《侏罗纪公园》20年纪念(1993—2013)
时间:2013-10-24 23:00 来源:协手敢问路在何方的博客 作者:协手敢问路在何方 点击:次
《侏罗纪公园》海报
哈蒙德(RichardAttenborough 饰)立志要建立一个非同寻常的公园:恐龙将是这个公园的主角。他把众多科学家收归旗下,利用琥珀里面困住的远古蚊子体内血液,提取出恐龙的基因信息,利用这些信息培育繁殖恐龙。结果如愿以偿,他把怒布拉岛建立成了一个恐龙公园,坚信可从中赚大钱,同时完成花甲之年的心愿。然而,科学家们则忧心忡忡……不幸的事果然发生了。虽然公园有电脑系统管理,但却因为被员工破坏而造成了无法挽救的失控,所有的恐龙逃出了控制区,人们纷纷逃窜却逃不过恐龙的魔爪。有恐龙自相残杀,人们亦死难无数,最后幸存者寥寥,只得六人逃出生天。(摘自时光网)
(责任编辑:admin)以前在中学的时候没有听说侏罗纪公园,当时不满十五岁,第一次看到片段是在深圳科学馆,九六年的事情,十七岁,同学加老友告诉我这是很有名的《侏罗纪公园》我才晓得这回事。现在,纪念二十周年的3D版已经上映,过了整整二十年,这一路我是不停的穿插系列----半截半截挑着看,没有认真过就是说。因为《侏》实在是特技中的极品,况且还是二十年前就开始的作品,我其实喜欢若隐若现虚虚实实的那种,悬念、悬疑的感觉更加重要。不过导演史蒂文·斯皮尔伯格的重手笔显然不会只停留在上述表面。本片自身没有什么悬疑,清晰的伏笔、脉络,就情节发展来说是客观的科幻,有大量的数字在其中作说明,但又在一开始就交待了未知数,即危机的潜伏,等待着男女主角去历险。他们坐上直升机时估计绝大多数都猜得到这一趟要有所保留、凶多吉少。简单说他们是去作检查然后背书是否通过侏罗纪公园的对公开放。虽然有一定利益驱使,但他们没有被真正的冲昏头脑。不过面对巨大成就与利益活生生的呈现面前,电影里反映出了很多由细节组成的被欲望支配了的灵魂。但是,除了内奸丹尼斯和扔下孩子不管的唐纳德外,其他死了的都可算作因公殉职,是指电影总是将心最黑的几个拿来杀鸡骇猴不得好死。意思是说,本片其实比较客观的描写人性,不强调绝对的好坏,而且前半段是人性的弱点为主,后半段基本上是优点的体现。所有的导演其实也都明白真实世界中的“坏人”不会说真的都马上被天打雷劈,这是大众的一种心态和公理之态度。很多电影将其任务似的反映在电影中就算人事已尽、别无他法,甚至反其道而行之也大有人在(好没好报),也就是多数这种情况都是情绪化感性方面起作用,因果方面的问题很少涉及。但是二十年后,《侏罗纪公园》已成“纪念品”时,我发现了自己当初是不可能会晤到的,相当有效且直观的“宗旨”,就穿插在电影的前前后后与前因后果当中。 其实,就是片中由杰夫·高布伦饰演的马尔科姆博士讲的一番话----复杂系统中不可预见性之“混沌理论”。虽然影片中举了例子,不过感觉涉及所谓政治和男男女女的事就不引用了。不过恰好杰夫·高布伦曾获奖和提名影帝的两部科幻片都可以用来解释该问题。分别是《苍蝇》1986-TheFly,和1996《独立日》Independence Day。三部电影都是科幻,且《The Fly》杰夫·高布伦荣膺影帝。是讲述其发明物体分裂超越空间传送仪,但基本成功后一次事故使其与一只苍蝇结合在一块,且慢慢的变异成怪物。影片主人公女友记录了一切。《独立日》大家就熟悉了,不用介绍。前者是喜剧变悲剧,后者是悲剧变喜剧,可以这样定性吧至少。但小苍蝇和巨大的外太空要塞群,其身份都只是杰夫·高布伦“混沌理论”的一个棋子。前提就是复杂系统中的不可预见性。《The Fly》中,虽科学家男主角已经基本要成功的改变物体空间转移历史,但由于自我感觉与信心倍增,疏忽了潜在危险,结果与《侏罗纪公园》命运相同。《Independence Day》,人类在自我发展前进中也一直期待与天外来客的交流接触。但地球与另一星系生命的关系是不可预见的,突然袭击式的全面接触是一场始料不及的灾难,但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勇敢的文官武将、黑白双煞,在人们快要放弃的时候找到了方案,九死一生,完成了吹响反攻号角之“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乾坤扭转。 两部电影都是细节决定转折,《侏罗纪公园》里的,也是急于求成、求功、求利,马不停蹄,忽视了潜在技术与人员上的危机,才吞下恶果。但片中没有很实在的恶毒,看上去罪无可赦的丹尼斯也是受到不公待遇心态失衡后才变质的----电影里反复交待,利用细节表现出其实他堪称俊才。他的生命与公园中恐龙的生命一样,正如两个男主角说的:都在寻找方向,外界的人或事物是很难去提前阻止的。人类的各种计划方案都没有可能达到真正的天衣无缝,这是本片的主旨之一;不可预见的,所谓“混沌”的东西,是生命物质在运行中形成的。看似没有具体时点与目的性,但往往最终能达到一种累加后“中性”的结果,使得世界不断的以曲线形态变化前进,有着与中庸之道类似的原理。 本片故事其实就是一个很典型的例子,牵一发而动全身,事物环环相扣被反映得淋漓尽致。侏罗纪公园本身就是一个系统,看似被人为操纵,但世界的变化莫测大部份不是由人类决定。电影里不断的在表现杰夫·高布伦看似开玩笑时说的“混沌理论”,精髓就是体现系统中的意外。恶有恶报也包含其中,必然和随机,提早与滞后----人为的操作不断的产生着上述。以至于最后,片中年纪最大的,貌似“罪魁祸首”的约翰.哈蒙德,到了最后受尽“提示”才发现自己并不真正了解自己。影片后半他与女主角的对话都在明里、暗里的将这些最终显露出来。冒进与冒失在开始就悄悄地定义给了哈蒙德,也同时可能与角色的年龄安排有关----让观众感到一种鲜明的对比。不过他重视子孙后代这方面的有意刻划也很鲜明,但“只缘身在此山中”,最终还是在孙儿面前后悔了。其他几位主角也没有亏待两位小孩子。这使人想到要是拍这部电影的90年代,人们就开始学习这部片的精髓,警惕混沌理论与蝴蝶效应之类。就好像昨天电视上讲的全球变暖题材的记录片《难以忽视的真相》,就是对《侏罗纪公园》很好的在客观世界中的反应。 人类制定发展计划,大胆大产大面积,但在没有对现实有更全面的了解前,就意味着要相应承担责任与后果,且毫无疑问经常都不止是一代人的事情。祸害子孙虽然不是人们原先的目的,但袖手旁观就难以再找更多借口了。就像《难以忽视的真相》(该片获最佳纪录片奖,并力助戈尔获得诺贝尔和平奖)的主题曲《I Need To Wake Up》“应该清醒了”----第79届奥斯卡最佳歌曲片尾播放时字幕给予的众多提示。 约翰.哈蒙德在二十年前已经清醒,他意识到世界不是像人们想像的那么简单:他的人员配置没有把好关,冷落了不该冷落的人,整个管理系统都遭殃;他的技术研究人员也百密必有一疏,恐龙方面的注意过多,十拿九稳后却被男主角发现用于修补基因的蛤蟆基因链没有被他们钻研透。生命最终还是没有让哈蒙德们当成主宰者。电影中,看到他们想象到的和旧有的经验只会是真相的一部分,当生命衍生出来的“恶性系统”还会自我填充产生智慧时,他们都还未产生应有的警觉。胜利在望时可能人都容易犯同样的错,乐极生悲。 如果尽量结合孩子在片中的戏份,我自己感觉有部很血腥的也是美国片的《狮口惊魂》2006年拍的,与本片两者很相似。也是喜庆开头,野外坐车游玩,结果遇到事故,失去联络,后来生生死死的终于付出很多血的代价后成功逃离,几大人和两个小孩。对危险的准备不足和最后的智勇双全组成了故事的主干。只是说《侏罗纪公园》史蒂文·斯皮尔伯格那是在更多的细节上下了功夫,环节间的关系比起《狮口惊魂》当然会复杂很多。同时科幻当中的血腥不会像后者那么突出,但有一点的份量感觉两者是一样的,无视危险的存在,比起人才和技术硬件等的落后更容易酿成灾祸。轻易就可以举例:我从小家里管得太死太多,“中专毕业”后十几年没敢大步流星的做几乎任何事情,原因明白得很,但晚上从来不担心有人会敲门,至于能力实力积累的慢就慢点了,小心驶得万年船嘛。当然还有些电影里的所谓“混沌理论”是指的比较抽象和深层次多因素的。好比我们博大精深的中华古老文化中,有一种说法,是不孝者上呼吸道多病痛----我自己现在好像正在好转过程中,但家族里还有一位暂时不太乐观(家事点到为止)。很多事在未明确之前都与片中提到的混沌理论有关吗?我在十多年前的看法是相反的,现在看过许多电影又长大过后就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这不是胆小,而是可以从中发现更多的生命存在的意义、规律,还有随之而来的大量方法论。发现它们,不但可以像史蒂文·斯皮尔伯格等那样去制作精良的电影,还可以在看似平凡或简单的环境里,发现以前好像只有在电影中才会出现的“蝴蝶效应”正能量……现在刚好已经是二十二号了,也作为其中的感谢,我们祝本片的"配角"杰夫·高布伦生日快乐。 |